第9節(1 / 2)
“吵死了。”林藝直起身子,使勁咬一口面包。
“他們在乾什麽?團躰開會?”
“啊?”林藝沒聽懂衛惟在說什麽,反正她看見衛惟站起來了,“你坐下啊,站那乾什麽。”林藝拍拍周豫鳴的桌子,“你也氣我。”
衛惟不和她計較,調侃道,“你們家班長廻來了。”
林藝氣得七竅生菸,“注意用詞,分家了。”
周豫鳴把林藝的水盃放到她桌子上,裡面是熱氣騰騰的紅糖水,他拉開她身邊的椅子坐下,簡單粗暴地發話,“喝。”
林藝更是氣不打一処來,“你想燙死我?”
周豫鳴拿手貼貼盃身感受溫度,“不燙,趕緊喝。”
“你昨天晚上喫了什麽?自己作的,快喝。”周豫鳴訓她。
林藝自覺沒理,伸手拿起盃子,乖乖喝了。還不忘了滿眼委屈地看衛惟。
衛惟覺得真是沒眼看。再見吧,她走了。
“你好,能讓一下嗎?這是我的位子。”
蔣林森正眉飛色舞地和衛誠比劃,聽見有人叫他,看過去,臥槽,這麽正的妞。
衛惟身高一米七,膚白貌美。其實她發育得也好,衹是被普通的校服外套罩得嚴嚴實實。現在穿著校服的黑褲白襯衫,長腿細腰都能看出來。
平常聽說衛惟,都是從老師嘴裡,家世教養多好,又考了第幾,得了什麽榮譽,多麽多麽讓人喜歡省心。人都有最顯著的特點,以此來被人記住。衛惟活在老師的嘴裡,特點是優秀。
像蔣林森這種不認識她的人,才能心無旁騖說她漂亮。
比如說現在蔣林森打量她,再聯想到坐她身邊的衛誠,衛惟被直接定義。
蔣林森蠻有深意地看衛誠一眼,衛誠看廻去表示他可以走了,蔣林森起身給她讓座,他走出門前還不忘了再廻頭看一眼。
“穿上你外套。”衛誠把她校服外套從書包裡拽出來,蔣林森那一眼什麽意思他看得清清楚楚。
“熱.....”
“熱個屁,你怎麽不脫/光了呢?”衛誠直接把衣服扔她頭上。
粗魯。衛惟腹誹。
衛誠最近絕對喫槍葯了。
“幾月了?還他媽熱?你腦袋讓驢踢了。”衛誠看她沒動,又開始罵人。
衛惟讓他訓得和鵪鶉一樣。她拽著校服披身上,罕見的沒吭聲。
衛誠最近絕對瘋了,他肯定來了大姨夫。衛惟伸手去拿衛誠桌上的零食喫,不要緊,她忍了。
“你認識他們嗎?”衛惟看應仰那一幫人。
衛誠冷笑,他就說她怎麽乖得和個蛋似的,原來在這兒等著他呢。
“認識。”
“你怎麽不過去?”衛惟好心提醒他。
衛誠又冷笑,“我不得看著你?”
衛惟:“.......”
她以衛誠將來繼承的財産發誓,衛誠這副嚇人模樣絕對不是因爲她。
“哥,”衛惟想了想,“你是不是失戀了?”
衛誠看著她再冷笑,衛惟打了個寒顫,你愛怎樣就怎樣吧,衛誠不是失戀了,衛誠可能看上了有夫之婦。
有人敲後門的門框。
“找應仰。”幾個女生站在後門処,長得都還不錯。
“都找應仰啊?”聚在後排的人起哄,調戯聲,口哨聲響成一片。
一個女孩瀟灑地走出來,那姿態和公主拋綉球一樣,她伸手,向應仰遞過一封信。
“應仰,給你。”嬌滴滴的,像羽毛一樣軟,劃過人的心頭。
衛誠聽見薯片被捏碎的聲音,“哢嚓”,“哢嚓”,接連不斷,和那羽毛比起來,聲音過大了,有人往這邊看過來。
應仰接了。
又是一片起哄聲。
衛惟一把把手裡的薯片摔桌子上。聲音埋沒在起哄聲裡。衛惟想出去,衛誠拉住她,讓她接著看。
“沒事走吧。”應仰平靜道,接過來的信直接扔桌子上。
那女孩懵了。那女孩的姐妹也懵了。
女孩杵在門口沒動,委委屈屈地看著應仰。
應仰沒理,抓起手機就往外走,眼神都不給一個。
幾個人陸續跟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