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装客户端,阅读更方便!

第12节(1 / 2)





  “早。”她穿着粉色卡通睡衣,懒洋洋的和沈阮说话。

  沈阮头也不抬,叮嘱她:“锅里给你热着你喜欢的蟹黄包。”

  秋季的螃蟹最是肥美,用新鲜的蟹黄做成包子,不用加什么调味料也鲜得令人流口水,不重口腹之欲的人都爱吃,更别提林怡了。

  她几乎瞬间清醒,惊喜的瞪大眼睛,“阮阮!我爱你!”

  说完一阵风似的刮进浴室,又一阵风似的刮进了厨房。

  “我跟你说,以前家里阿姨也经常做蟹黄包,不过总觉得没你做的好吃。”林怡直接端着个碗出来,这货为了省事,居然把包子都装进去了。

  鲜美的味道爆炸般在舌尖绽开,并迅速占据所有味蕾,舍不得随便咽下,而包子皮也十分软,薄薄的一层包裹着厚厚的蟹黄,咬一口还会有汤汁,真是让人恨不得分出十个自己细细的品尝。

  林怡拿着筷子几乎是两口一个。

  虽然沈阮的蟹黄包做的精致小巧,但她这个彷佛饿了十几天的模样,也实在让人不忍直视。

  中午吃过午饭,沈阮把昨晚揉好放进冰箱里的面团拿出来,开始做月饼。

  要做出好吃的月饼需要花费的功夫不少,很多人嫌麻烦,选择直接购买成品,只有老人愿意亲手做,不过也不多。

  沈阮在人间辗转百年多,平时除了清理清理作恶的厉鬼,就没什么事做了。

  所以除了养花一个爱好之外,也喜欢做饭。

  面团在她修长白皙的手指下迅速变了模样,中间按出凹陷,勺一大勺调好的馅料包进去,然后放到模具里压成饼,精致漂亮的月饼就成型了。

  林怡在旁边跃跃欲试,见她如此轻松,忍不住也跟着做。

  但在沈阮手上乖巧听话的团子,到了她这里就不一样了,手指僵硬的像水泥,好好的一个团子,硬是被她按成面饼,馅料更是像池子里的游鱼一样狡猾,怎么都没办法好好包起来,最后的成品馅料和皮都混在一起,颜色格外精彩。

  “我果然还是没有做饭的天赋。”林怡对着造型非主流的月饼哀叹。

  沈阮抬眼看被她托在手里的月饼,勾了勾嘴角露出笑意,“还挺别致。”

  林怡瞪着摆在盘上等着进烤箱的月饼,怒道:“烤好就把你们都吃光!”

  “好了,你来帮我把它们压好。”沈阮笑了一声,把已经捏好的团子塞到她手里。

  林怡一瞧手里的团子,压模这件事干起来简单啊!一点也不难。她露出满意的神色。

  刚烤好的月饼皮是有点硬的,表面颜色金黄,散发出浓郁的香气,沈阮用隔热手套把月饼从烤箱里拿出来,摆在客厅桌子上放凉。

  一般来说,月饼是提前两天做比较好,因为当天做的话,皮还是硬的,会影响口感,不过她有个小秘诀可以加速表皮变软,往月饼上面喷洒一点点凉白开水雾,只需要几个小时皮就软了。

  “你中秋也不回家过?”沈阮清洗完用具,出来看到林怡趴在桌子上,眼巴巴的盯着个头小巧花样好看的月饼。

  林怡依然保持着没动,扁扁嘴道:“我爸中秋肯定又是各种酒会晚宴接连转,家里只有佣人和那个女人,我回去干嘛。”

  语气十分不屑。

  沈阮和她认识时间不短,她又是个话多的性子,所以她家的情况她算是知道的清楚。

  林怡母亲在生她的的时候难产去世,她爸一把屎一把尿把她带大,就算开会也要在会议室放个婴儿车,把她装进去,偶尔开到一半还要给她换尿布,是个非常合格的父亲了。林怡在林总裁的娇养下长到十三岁,单身多年的林总裁给她找了个后妈。

  后妈是娱乐圈著名影后,拿奖拿到手软,演技非常好,所以一开始,林怡也喜欢这个后妈。

  直到后来相处久,后妈站稳了脚跟后懒得应付她,才露出真面目。

  林怡只告诉沈阮自己非常讨厌这个后妈,但是发生了什么,她却没仔细说。

  沈阮不是追根问底的人,看她似乎不想讲就没问,不过林怡有多反感这位后妈,她见识过。

  “也好,往年我都是一个人过的中秋,今年你在这,就不怕月饼吃不完了。”沈阮笑眯眯摸了一把她的发顶。

  林怡嘿嘿笑了两声,十分得意:“那当然,这些月饼我全包了!”

  “那可不行。”沈阮轻笑着摇了摇头,这时候月饼应该得差不多了,她进厨房翻了个一次性食品盒出来,往里面装月饼,说:“月饼吃多了容易上火,另外我打算给楼上那位裴先生送一些过去。”

  “为什么!”林怡听到有人要抢走她的食物,顿时炸毛,她故意作出假哭,“阮阮不爱我了嘤嘤嘤!”

  沈阮对她拙劣的演技不为所动。

  林怡柔弱的往后一靠倒在椅背上,面上是生无可恋的表情,捧着心口道:“臣妾失去了陛下的爱,现在,连陛下赏赐的食物也要失去了!”

  她哀怨的望着沈阮:“那臣妾活着还有什么意思,不如死了算了!”

  收拾好打算出门的沈阮回头看了一眼戏精附身的小伙伴,很是给面子的冷笑了一下,说:“你就在这冷宫里老实呆着吧!”

  说罢,毫不留情的转身关门就走。

  “......”

  林怡揉了揉眼睛,满脸震惊表情。

  “我去!”

  第13章 chapter 12 风铃

  chapter 12

  公寓四周有一道不高不矮的围墙,像是锋利而又无情的剑刃,把这座苍老的建筑和附近的高楼大厦割裂开,孤傲又清冷的伫立在城市边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