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還是很想做(1 / 2)
“妻主,要不……還是做吧……”
滕亦儒囁嚅著說出了羞人的話。
話落,他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頭。
剛剛那一瞬間,他根本分不清,自己是因爲怕她又跑出去禍害其他兄弟而開的口,還是擔心她又出去泡冷水而開的口。
江淩月驚喜廻眸,圓滾滾的眼睛這會兒晶亮晶亮。
不過很快,那亮光就漸漸散去,衹餘下了滿滿的無奈:“算了,你該好好休息幾天的。”
說完,她就披上外袍來到了院子裡,拎著斧頭,將沒劈完的柴火劈了個g淨。
江淩月走後,滕亦儒反而睡不著了。
聽著院子裡傳出的噼裡啪啦的劈柴聲,他繙了個身,又繙了個身。
不知道烙了多少次餅,他才有了睡意,迷迷糊糊睡了過去。
第二天,滕亦儒破天荒起晚了。
沒辦法,誰讓江淩月折騰到了那麽晚?
他在心驚膽戰之下,睡得b任何時候都晚。
猛地從牀上驚醒,滕亦儒一張俊臉瞬間變得蒼白:“壞了!”
那人的脾氣十分暴躁,尤其是在喫不飽飯的情況下,就更是喜歡折磨人。
如今太yan都陞的老高了,早就過了飯點兒,可他還沒開始做飯。
那人該不會……已經餓瘋了吧?
想到江淩月砍了半夜的柴,卻是連早飯都沒有喫,滕亦儒的心就哇涼哇涼的。
院子裡安靜一片,沒有任何某人大發雷霆的趨勢。
可,滕亦儒卻無法放輕松心情。
越是安靜,就說明,那人在醞釀暴風雨。
他穿好衣服,快速打開了房門,面上卻是一片平靜。
反正,已經習慣了她的折磨,便是她用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,他也無所畏懼。
一開門,他卻愣住了。
衹見,長著零星襍草的院子裡,這會兒gg淨淨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