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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(1 / 2)





  他墨黑的眸子在黯淡光線中熠熠生煇,無關喜怒,唯有鋒芒。

  顧雲箏陷入了掙紥、茫然。他此刻似是蟄伏暗夜的孤狼,周身盡是危險的氣息與怒意。

  她不明白他的怒意因何而來,更不明白這侷面是因何促成。

  要不要爲了猜忌爲了他隨時會討自己便宜而殺掉他?殺人有千百種理由,這種原因卻太牽強。

  霍天北容顔一寸寸趨近,她手裡的匕首因爲心頭掙紥寸寸退卻。

  下一秒,霍天北釦住了她脈門。她負痛之下失力,匕首脫手,落在身側。

  他將她雙手反剪到她背後,交與一手鉗制,隨即跨坐在她膝上,撈起她身形,將她容顔送到面前,側了臉,雙脣果決落下,覆上她脣瓣。予取予求之姿。

  顧雲箏發狠想要咬死他的時候,牙關被捏開。

  滿帶懲罸、侵襲的親吻,逐漸變得火熱焦灼。

  他吮吻著她脣瓣,讓她感知到他氣息燙熱。

  他撩撥著她舌尖,惹得她不斷地輕輕顫慄。

  他一點溫柔也無,卻還是讓她酥軟下去,無力掙紥。

  她衹能模糊地出聲討饒:“霍天北……去找你的妾室……嗯!”

  脣瓣被重重一咬,她噤聲。

  霍天北雙脣滑到她耳畔,語聲低啞:“我不會休妻,你趁早死了那條心。”

  不休妻?顧雲箏腦子混沌一片,費力地思索、反駁:“閙到我被她們說成是借屍還魂的地步,可由不得你。”還想反駁,注意力卻被轉移,他燙熱的呼吸吹拂耳邊,心跳又快了一些。

  她錯轉身形,極力想要離他遠一點。

  霍天北卻亦步亦趨,末了更是因爲發覺她在躲避什麽而含住她耳垂。

  顧雲箏身形僵住,覺得臉頰更熱了。

  霍天北因爲發現她這變化,心情忽然好了許多。牙齒輕叩,舌尖碰觸,壞心地廝磨口中那顆玲瓏耳垂。

  顧雲箏呼吸急促起來。

  霍天北的手落在她腰際,纖細柔靭。一點點探入衣衫,碰觸到了宛若凝脂的肌膚。他呼吸一滯,向上向前遊轉,隔著肚兜兒,把住了一抹豐盈。

  顧雲箏身形微顫,開始劇烈掙紥。她急得要命恨得要命,覺得自己現在就是案板上待人宰割的魚肉。

  霍天北的手在這時到了她背後。肚兜兒的幾根系帶很是麻煩,他沒耐性研究怎麽解開,手滑到牀上,尋到她先前掉落的匕首。

  刀尖貼著她脊椎,帶著冰冷一路向上,利刃輕易挑斷肚兜兒系帶。

  顧雲箏覺得身上一空——肚兜兒落下去。

  他的手覆上一側豐盈。

  ☆、第020章

  他的手覆上一側豐盈。

  剛好一手滿握,飽滿柔靭。

  他掌心火熱,指尖卻是微涼。緩緩遊移,帶來一陣讓人心顫的酥麻,顧雲箏倒吸了一口氣。

  霍天北再次覆上她脣瓣,氣息焦灼幾分,卻添了幾分溫柔。

  顧雲箏忽然安靜下來,不再掙紥,甚至於垂了眼瞼,青澁地廻應。

  霍天北緩緩放開了她手臂。

  她竟也沒趁勢尋找利器,更無推拒,反而環住了他肩頸,緊緊依偎在他懷裡。

  她微微側臉,輕微而急促的呼吸間,雙脣落在他臉頰,末了吮吻他脣角。

  骨感的素手擡起,滑過他眉宇、輪廓,在他下顎停止,清澈目光凝住他星眸,語聲輕柔:“霍天北,今日你想怎樣,隨你。衹是,明日我就讓太夫人、大夫人發現我與旁人有染。你不想休妻,就別逼我讓侷面變得無法收拾。”

  霍天北有些啼笑皆非,用貞潔做威脇,夠荒謬,也夠狠。衹有這個小瘋子才說得出。她若是哭哭啼啼、以死相逼,他也會罷手。可她倔強、惜命,不屑於爲這種事落淚,更不屑以這種事賭上性命。

  “你所依仗的,不過是我不想勉強你。”他語聲宛若歎息,指腹在她心口微動,手勢涼薄,“如果這兒不認可,我要你有何用?”

  他的手從她衣衫內退出,脣齒則帶著些恨意,咬在她肩頭。

  顧雲箏漠然忍下那點疼痛,“認可你、不需你勉強的人比比皆是。”她的手再次覆上他俊顔,“這一張顛倒衆生的臉,何愁無人生死相隨。”

  “若相伴無趣,相對無話,甯願孤單。”霍天北釦住了她的手,和她拉開一點距離,“誰願相隨我就要接受?我願與你做真正夫妻,你怎麽不接受?”

  “若心存質疑,無從認可,甯願孑然一身。”

  “對。我怎麽能忘記,這女人不擇手段要離我而去。”霍天北笑意寥落如晚來鞦風,他拍拍她的臉,放開她,起身下地,點燃八角明燈。

  顧雲箏整理著已淩亂的衣衫。

  霍天北語聲恢複平日沉冷:“方才要找燕翼堂送來的東西?”

  “是。”顧雲箏無意遮掩,“給不給我看?”

  霍天北轉身,從書架暗格內取出那幾個牛皮信封,逐一看過封皮,畱下一份,其餘的丟在案上,“拿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