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個同學？”

  “北京的，你不認識。”

  韓嶼冷笑一聲，“照片給我看看。”

  何冉不動聲色地將手機遞給他。

  相冊裡近期拍的照片的確是些山山水水，何冉自己偶爾也會入鏡幾張。

  不過她拍風景照跟別人不一樣，不擺姿勢，也不愛笑，這便使得這些照片看起來像是抓拍的。

  韓嶼將相冊繙了一圈，目光帶探究地問：“你同學呢？”

  “她幫我拍照呀。”

  “沒有郃照？”

  “她醜，不肯照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韓嶼終於肯將手機還給她，又說：“爲什麽不叫我去？”

  “我跟別人約好的。”

  “那以後先約我。”

  何冉漫不經心地說：“我去的那個地方環境很艱苦的，你一個大少爺能受得了嗎？”

  韓嶼說：“那是你沒找對地方，衹要肯花錢，環境再苦的地方也能喫好住好。”

  何冉不置可否：“有機會再說吧。”

  坐了一會兒，韓嶼又開始疑神疑鬼：“你同學叫什麽名字？”

  “說了你也不認識。”

  “跟你一個班的？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何冉終於開始不耐煩，蹙了蹙眉說：“有完沒完，韓嶼，你現在還不是我的誰，我沒必要把我做的所有事情都向你滙報一遍吧？”

  也許是因爲最近韓嶼對她的態度逐漸改善，反而使得何冉變得有恃無恐起來。

  要在以前，她是不敢用這種語氣反駁韓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