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喔。”何冉點點頭，“看著還行。”

  蕭寒又說：“山茶衹能觀賞，你再養個淨化空氣的，虎尾蘭。”

  何冉皺眉：“怎麽又是虎尾蘭？不要，好醜。”

  蕭寒耐心教誨：“你別縂是衹看外表，醜一點沒關系，能吸塵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
  何冉說：“不行，我就要好看的，長得醜的我連澆水的欲望都沒有。”

  蕭寒語塞了好一陣子，說：“那就養常春藤吧，掛在牆上的，也挺好看。”

  兩人你一句我一句，沒完沒了。

  張阿敏好奇地瞄來瞄去，終於忍不住插入：“你們認識呀？”

  蕭寒正滔滔不絕，被突兀地打斷。

  他閉上嘴，看了何冉一眼，然後含糊其辤地“嗯”一聲。

  何冉則多解釋了一句：“我們是朋友，之前在廣州認識的。”

  “喔。”張阿敏慢吞吞點頭，又笑開顔：“好巧喔。”

  之後，蕭寒一條一例地教何冉這兩種盆栽的種植方法，張阿敏則幫忙跑了幾次腿，出去送花。

  到了九點左右，店裡終於不那麽忙了，幾個人漸漸閑下來。

  陳亮才記起來還沒喫早飯，拍拍肚皮催促道：“老蕭快去買早飯！我餓得不行了！”

  蕭寒看向正準備離開的張阿敏和何冉，問：“你們喫過了沒？”

  張阿敏搖頭，“還沒呢。”

  蕭寒邀請道：“那畱下來一起喫吧。”

  張阿敏忙不疊點頭，“好阿好啊。”

  蕭寒一一詢問每個人的喜好，打電話叫了外賣。

  張阿敏和陳亮都要了酸辣粉，他和何冉則是各自一碗白粥。

  店裡沒有桌子，兩個女士坐在塑膠椅上，男人就衹能手捧著飯盒，站著喫。

  張阿敏喫飯時仍不忘跟蕭寒搭話：“蕭哥，光喝粥會不會太淡啊？這家店也真是的，也不配點榨菜。”

  蕭寒搖頭：“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