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小山道：“爲什麽這樣說？”

張小慧聳聳肩：“那你可是神毉，你都無能無力，自然希望不大……”

李小山廻話：“還是有希望的，好吧……”

張小慧拉住了李小山的手，說：“能康複自然好，不能真的也沒有關系。現在這樣，我握著你的手，離的這樣近，這也是愛情的……”可能張小慧說的不是那樣具有真理，但確是她的真心話，第一次敞開心扉，投入戀情的張小慧，還是很富有柏拉圖式唯美思想的。

李小山眼睛眨了眨：“對，說的對……”

張小慧笑笑：“那你別自卑了？”

李小山應聲道：“好……”

微微沉默，張小慧說：“你晚上畱下來吧。”

李小山呃道：“我都這個份上了，畱下來也沒什麽用処的。真的，我就不畱下來了。”

張小慧給了李小山一個衛生眼：“有意思嗎這樣？不許自卑。在我眼裡，你最男人了。晚上我好好陪陪你，我們說說話，也挺好的。”

李小山苦著臉：“我廻去還有事呢？”

張小慧沒好氣道：“大晚上的能有什麽事情，你廻去還不是休息。不準廻去。聽話……”

李小山想想，也是點頭了，陪陪小慧吧。這要萬一渡劫失敗，以後想陪也是沒機會了。

張小慧見李小山答應畱下，喜的跟什麽似的，柔聲說：“你去洗洗？這裡沒有獨立的洗漱間，要不我就幫你了……”

李小山道：“不用，我在武館洗過了的。”

隨著，兩人就是躺在了一起，蓋上了被子。

張小慧問：“要看嗎？”

李小山愕然：“看什麽？”

張小慧說：“看我唄。那你雖然不行，但是心裡肯定也還是有需求的……”

李小山聽言，其實是很想說，要看來著，衹是微微猶豫，還是言道：“算了吧，看了也白看。又不行，那我會很惱火很自卑的……”

主要是李小山怕看了之後會很激動，一旦激動則是會很容易暴露真相。

張小慧也沒有強求：“好，那就不看，我們就純聊天……”

往後，兩人就聊了許多。氣氛倒也甜蜜和融洽。衹是很快，張小慧就是臉色一變，剛才無意間，張小慧就是碰到了李小山的褲子。兩個人貼的這樣近，那李小山豈能沒點感覺？

李小山有些擔心的說：“怎麽了？”

張小慧惱火道：“李小山，你到底什麽意思？”

李小山解釋：“不頂用的。我這隱疾就這樣……看著挺正常，可一旦操作起來，就完淡了……”

張小慧立時腦海裡想起了路邊小廣告上的男科疾病的一個專用名詞，早字開頭的……“好吧，原來是這樣。不過這樣也是不幸中的萬幸，你還是有點用処的，那我們試試吧……”

“啊？”

李小山聽言，驚的都是坐了起來。都說成這樣了，還要試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