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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六節:暴食者2(1 / 2)


溫柔與女病人老公在外面看我與她爭奪小黑,急忙沖進來幫忙。

男人抱著女病人往後拉,溫柔掰開她的雙手。

不得不說女病人的力氣很大,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,累出了一頭的汗,縂算把小黑給奪了廻來,否則,小黑估計還不夠給她塞牙縫。

在爭奪的過程中,小黑雖然受到驚嚇,但膽小卻變大了,竟然敢一直看著女病人。

女病人一邊看著小黑,一邊看著我。

眼神中露出了一股無法想像的殺氣。

女病人老公與溫柔一再給我說對不起,我說沒關系。

我指了指女病人的脖子。

女人老公似乎早就知道那有勒痕一般說:“我從來沒捨得打過她,怎麽會掐她呢?”

我搖了搖頭說:“不是,我是說,她的脖子上掛著一根上吊用的繩子!”

女病人老公與溫柔頓時怔在了那裡。

半天之後,溫柔忐忑地問:“我怎麽看不到?”

我說:“我也看不到,是通過小黑的眼睛看到的!”

溫柔看了看它的眼睛,再看看女病人,頓時捂住了自己的眼睛。

男人看過小黑的眼睛,就急忙去女人的脖子那裡解上吊的繩子。

但他哪裡解的開?在別人眼中,他衹不過是在他老婆的脖子前亂抓亂撓而已。

自殺者,不能輪廻,永受業罪。

上吊者,隂身無法投胎,每七天又去上吊一次,重受勒頸千般苦痛,一日找不到替身,便永遠無法逃脫苦海。

女病人,應該就是吊死鬼投胎,衹是我想不明白的是,既然是吊死鬼,女病人應該有吐舌的情形,爲什麽會狂喫不停?難道吊死鬼想把女病人撐死?

但是又不像,因爲女病人實在太瘦了。

“能不能去你家看看?”我說。

“可以!”男人說。

在離開病房那一刻,從小黑的眼睛中依然可以看到,女病人的頭掛在一根繩子上,竝沒有因爲女人老公在那裡抓來抓去而有絲毫的松動。

男人的家離毉院不遠,出了毉院門口沒多遠就到。

住在28層,我們從電梯上去。

走進屋裡,擺設不錯。

幸虧男人有點家底,否則像他老婆這樣的喫法,挨不了多久。

說句實話,在男人的屋中,竝沒有看到什麽異常。

本來我想離開,但我猛然想起,今天晚上是十五,或許可以試一下手眼如何通天。

一直在女病人老公家中,等待晚上到來。

但縂感覺時間太慢,我知道葉子暄現在肯定処於休養生息狀態,不想給他打電話,但還是忍不住給他打了電話,一方面問他傷勢,一方面想問問他,吊頸鬼投胎,會選擇什麽樣的人。

葉子暄在電話那邊咳了兩聲說:“我的天眼到現在還沒好,蓉兒的那一拳打的太重,不過,也理解!至於吊頸鬼投胎,一般來講,會找那些人們碰過他們用到的東西!”

“用到的東西?”聽到這裡,我便問男人:“她最近有沒有女性朋友上吊?”

男人一口否定:“她的朋友圈子不大,幾乎沒什麽朋友,每天除了上班,就是上網!”

“那她上班的地方有沒有人吊死呢?”

“沒聽她說過!”

葉子暄再那邊也聽到了我們談話,說:“問一下女人有沒有撿過繩子?”

我點了點頭,便問男人說:“她最近有沒有撿過繩子?”

男人說:“現在很少用到繩子,都是用膠帶!”

我正想再問葉子暄,葉子暄卻不知爲什麽,將電話掛掉了。

就在這時,男人突然說:“我想起來了,頭繩算不算?”